进门的这位,头顶上的雪也开始融化,看着那三七分像牛犊子舔过一样,很光亮,麻木的回答,
“来杯热水吧。”
蔡根去倒水的时候,顺便拿了一张报纸,热水放在桌子上,又往条凳上铺了张报纸,热情的说,
“您坐,慢慢喝。”
这个男人30多岁吧,任性的没有坐在报纸上。
“谢大人,说让我来找你诉诉苦,说好投胎,我就来了。”
果然谢不安在门口不是白等的,还是有业务的。蔡根躲回吧台后,点上一颗烟,开始了正常询问,
“你叫什么?怎么死的?”
男子说话很慢,不过思维很清晰,
“我叫王雷,32岁,未婚,不,已婚,猝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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