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德烈使劲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郑重地道:“阿道夫先生,您是认真的吗?”
“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?”
余飞冷着脸反问。
“这……。”
费德烈看着余飞的样子,那是再认真不过,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。
费德烈继续擦汗:“阿道夫先生,您刚到这,旅途劳累,我建议休息及几天,或者天亮出海也行。”
余飞却是坚定摇头,否决了费德烈的建议:“费德烈先生,我们多耽搁一分钟,派遣团的同志就会多一分危险,你明白?”
“可问题是,我的先生,下半夜很难找到出海的船。”
费德烈坚持道。
余飞够疯狂,他可没这么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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