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杀我,却叫钟姑娘如何自处?”相公子的声音隔着薄薄木板传递了出来。
晋朔帝没有出声。
钟念月也不好插嘴。
她都不大清楚相公子与晋朔帝之间,该是有着什么仇恨。
屋中重新归于一片寂静。
屋外的人,汗水涔涔。
棺材里的人,也在昏暗而狭小的空间里,缓缓渗出了汗水。相公子攥紧了手指。他发现,他对于晋朔帝的了解全然不够。
到了头,他还是怕这个男人的。
此时万氏走到了宣平侯的身后,她疑惑道:“我那女儿方才不是也进去了吗?”
宣平侯点了下头,顿时急中生智,忙拍着门板道:“陛下,钟夫人在门口等着姑娘呢。姑娘方才可出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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