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爷已经许久没称呼他为祁伯了。
自从老王爷将王府大权全部交给他之后，小王爷对待他只有主子和仆人之间的情分，这声祁伯，瞬间让祁震想起了许多心头往事。
他更觉得愧疚。
“还请小王爷降罪。老奴做事不够严谨，给王府带来折辱，在祁璃郡主这件事情上害小王爷颜面尽失，老奴有过。”
原来是为这事儿。
祁少骞刚刚悸动的心情因为他这句话一下子阴霾了起来。
错把陌生女子当做至亲，错把至亲当做仇人，的确是他此生最大的笑话。
脑子里想起顾青茹的死，祁少骞更加烦躁。
“所以，那女人对我说起的，幼时与本王的事情，都是你说的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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